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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疫情爆发时,我选择裸辞准备留学

目前还在等其他offer中,但我女朋友前几天才递交申请还没收到offer,听说分享经验后许愿offer能成真,我来帮她试试。

那现在进入正题,从我辞职这件事开始说起吧....

去年疫情爆发时,我选择裸辞准备留学

 

去年疫情爆发时,我选择裸辞准备留学

 

一、毕业工作了两年后,才更确定要留学。

刚毕业的时候我也考过国内的研究生,那时候是觉得学习这方面无非就是辅佐以后的工作,学历高一些工资可能也就相应高一些。

然后那年考研失败后我也没多想,想着先工作也是一样的,工资嘛慢慢涨就是了,学习嘛利用工作之余慢慢补也行。

我天真了。

去年疫情爆发时,我选择裸辞准备留学

伤脑筋.jpg

工作的那两年,我逐渐从一个学生的身份转换成一个满足甲方需求,到点下班的乙方。

每天想的最多的可能就是这个方案甲方喜不喜欢,这个元素能不能过审,我的设计会不会被误读,要不要改...

预算、成本、甲方的审美,就这三个方面总结起来几乎就是我全部的工作内容。明明做设计最该是一个发散思维,进行创新进行创造的工作,但这两年我的思维方式却开始变得机械了。

去年疫情爆发时,我选择裸辞准备留学

自习室的来福

去年四月份我辞掉了工作,我开始意识到了自己的短板,从学生转换到乙方这样一个身份的时候,我没有压根儿没有先将自己成为设计师这件事弄懂。(后来开始做作品集的时候我更加确信了这件事)

我做作品集前:“要说工作两年有了那么多项目经历,总该再做的项目的时候不会有太大问题吧。”

我又天真了。

二、原来,最难搞定的那个甲方是自己。

我的第一个项目大概占据了我整个做作品集时间的二分之一,因为从这个项目开始到结束,我每一步都在错。
从最简单的图面开始,我就很难改掉之前工作时养成的PPT风格,还有在想方案的时候,我思考方案的方式就直来直往的,比如我要解决某一个空间环境的问题,我就是直接去解决它的问题,缺什么补什么。

但做作品集面临的情况跟工作不一样,不是我给你搭一个场景,我在你的预算控制范围之内好看就行了。工作是满足需求,做作品集靠的是吸引。

去年疫情爆发时,我选择裸辞准备留学

上夏令营的时做的逻辑导图

做作品是完全个人的,没有甲方去给你限制条件,但是你自己得给自己限制。

比如你想做什么主题,这个主题怎么来的,然后你为什么要做它,它对你而言有什么意义,或者它对别人有什么意义......你这个项目最终能吸引人(考官)吗?

当之前工作的时候甲方“代劳”这些内容现在都落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做项目甲方的时候感觉难度系数提高了。

因为当我开始感觉“不够好”的时候,我就不得不去思考项目背后更深一层的含义,调研去找更深层次的问题。比如说我现在要做的一个项目,是解决它的公众需求的这么一个问题,如果是在工作的时候甲方提出这个要求了,那就是当作公共空间不合理的项目去解决。

但是如果是在做作品集时,就会在调研取证的过程中慢慢发现其实这个公共空间不合理问题并不是是因为当地的水资源文化,整个项目的走向就会改变。

去年疫情爆发时,我选择裸辞准备留学

 

我现在回头看自己当自己甲方做出的四个项目,会发现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轨迹,一开始我的项目可能都比较偏向于落地一些,后来越到后面越发现自己的项目开始飘了起来。

比起之前去关注这个空间的实用性,到后面我会更注重去思考一些空间表达和一些空间情感类的问题。

我做到最后一个项目的时候,主题就完全来自于我个人经历。因为那会儿我在赶作品集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了腰肌劳损的状况,半夜2点多钟的时候我跑去医院去看急诊。

去年疫情爆发时,我选择裸辞准备留学

《肝》

然后我通过这个事去引发了一个思考,就是说为什么设计师会工作这么累,工作这么多,为什么没有人去关注设计师这个行业?

在这整个项目的思考过程中,我完全打破了之前自己对于空间展示功能性的想法, 我只想通过这个设计,找到一些能够表达设计师一生的隐喻的东西,让接触到这个空间的人能产生思考,能了解到设计师这一群体的真实生活。

最终我做了一个环形走廊,表达的是人这一生其实就是一个闭环,至死至终都只是一个起点和终点的问题,而设计师的在这环形的一生里会经历哪些,就成为了我在这个环形空间里的展示设计。

三、调研不飘,作品才能飘。

虽然在做项目的时候发散思维是一件好事,我自己也做到后面越来越飘,但是调研这个过程绝对不能飘。

尤其是在做一些比较飘的项目时,前期可能会有一些理论猜想,千万别光想,你得切身去验证。

去年疫情爆发时,我选择裸辞准备留学

《大黄陪我去医院时还在学习英语》大黄简介:我们自习室里的学术天花板

我在项目里面涉及到光对人大脑的影响,还有声音对大脑的影响问题,其实网上有很多数据可以用,也有一些理论依据可以参考,但是后来我还是真的去做了这么一个实验,去买了一些这种这些灯光的材料,还有一些声音的材料,切身去体会它们对于大脑的影响。

这样,就算我后面想要这个项目飘起来,那也知道要怎么飘才“飘的踏实”,怎么飘才不会摔下来。

去年疫情爆发时,我选择裸辞准备留学

跟小伙伴在汉艺干饭的日常

跟大家聊了聊我做作品集的经验,突然又开始怀念在汉艺的日子,我从去年八月份参加那个《穿越无人区》的夏令营结束后,就一直呆在汉艺的自习室里。

去年疫情爆发时,我选择裸辞准备留学

呆在自习室很好。就是...阳光太耀眼

每天按时按点来,然后晚上熬个夜再走,已经成为了我这个作品集人的标配,后面在自习室产生了革命友谊,认识了兄弟们还有女朋友,呆的时间就更长了,哈哈。

还有每天被我抓着问问题的老师们,除了建筑学部的每一位老师外,工业学部和视传学部的老师们也被我逮着问问题,我的徐妈,还有带我飘起来的磊哥,在上海校区还跟我连线的花花老师,人狠话不多的左老师,专业强悍的郭老师,还有小鹿姐姐、文案伊老师、交互的田老师......‍

去年疫情爆发时,我选择裸辞准备留学

最后放一张女朋友,嘻嘻(●'◡'●)

最后希望兄弟们,女朋友,汉艺的小伙伴,还有今年一起申请的大家,都能收获一个好结果(还有我)! 如果你在艺术留学这条路上有疑惑,可以私信问问康老师。